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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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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样,不知何时起,素菜就再也见不到了,到后来,饭桌上全都是鱼肉,她也就这么随着卓瑨的口味,吃了十多年,从来没有出口有埋怨过。

她为了爱他,生生改变了自己的所有,而他,全然看不见。

沈窈既然想改变,就不会半途而废,在青菜准备好前,她就坐着等,手没动过筷子半分,她不吃,卓瑨自然也不好吃独食。

他觉得今晚的沈窈越发古怪,也不知道在作怪什么,其他的不说,只是往常的她看见他回来,会很主动围上来,一直关心他,今天她看到他回来,不仅没有一句问候,而且对吃食都开始挑上了,难道她不知,这些吃食都是根据她口味来准备的啊,这些向来都是她喜欢的啊。

他思来想去,觉着可能是上次那件事没答应她,令她心里不痛快了,遂开口向她解释:“你别恼了,我知道前几日没答应带你出去游玩是我的不是,可你应该理解我,毕竟我近日公务繁忙。”

见她没反应,卓瑨继续开口:“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爹做什么都没个人帮忙,阿兄也不管家里,我们得帮着分担,毕竟……”

又来了又来了,还是这些说辞,都不会换个样式。沈窈在心里骂他。

重生以来,她其实很想问他一句,为何对其他人他都能很周到,唯独对她这般冷漠无视。他能看见阿兄练武不易,担心阿兄跟不上夫子教学,结束后会来她家帮阿兄巩固内容;他能看见公爹在朝堂上孤立无援,在儿时得知他大兄不愿科考后,主动承担起家族的重任去认真读书,以慰藉长辈的担忧;他也能体谅下人做工不易,从不为难,甚至多有宽容,可是他对她,从来没这样。

“相公。”沈窈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你做的都是有必做不可的道理,我明白的,心里并无其他念想。”

“那你为何?”

既然她都明白他,那为何还要这样,大晚上的还要为了口腹之欲劳师动众。

“不为何,民以食为天。”沈窈为他解惑,“相公,我今天跑了一天的马,现在饿了,就想吃口自己想吃的食物,不行吗?”

沈窈还不想和他闹僵,毕竟这门婚是她自己愿意嫁的,怪不了别人,她心里很清楚,卓瑨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想和离也很难,既然如此,这日子就还得过下去。

若她所料不差,再过月余,她的第一个孩子就要来了,男人可以无所谓,但那么优秀的嫡长子,怎么可以轻易错失。

前世,她的第一个孩子就像是她和卓瑨的结合体,有她的善解人意也有他爹的刻苦勤奋,年仅十五便已过乡试,再过不久就是科考,要不是书房的突发事件,她也不会阴差阳错地回来了。

卓瑨听她这诡辩,就知道她是在敷衍他,刚想继续说因为她个人的爱好,导致厨房还要继续忙碌,实在不该云云,就见春熙提着一篮食盒进屋来了。

沈窈看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想说的话,无非就是觉得她不体谅下人,她可以为了嫡长子不开口呛他,但也不想继续听他唠叨,她今日想过了,既然还要继续过日子,那目前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跟他闹掰,还得把身体养好,尽快怀上孩子,等有了孩子,管他的山盟海誓还是什么的,她再也不会在意,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去思念心中的女子就去思念,就算想纳妾也随他去。

想到这里,她装模作样的夹起一根青菜放进卓瑨的碗里,说:“相公,青菜的味道很好,你尝尝看。”

卓瑨见她这般乖柔,心里的最后一股气也散去了,他夹起那根青菜放进嘴里品尝,嗯,还是熟悉的青涩味,哪来的什么好吃,人就该吃肉,但看她笑意盈盈样,努力咽下,给她回应:“你多吃些,不必给我夹。”

“好。”沈窈听他这么说,就不再管他,安心吃起自己的饭。

她刚才的做法除了有讨乖的意味,其实还是想查探卓瑨的吃食爱好,毕竟长达十几年的大鱼大肉,要是没有他的首肯,怎么可能会这样。

见卓瑨吃青菜那般的勉强,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厮,不爱吃青菜。

吃到自己喜欢的菜,沈窈心里满足极了,见卓瑨面上也没什么不满,她试着开口:“相公,我觉得每天就呆坐在府里太过无趣,不若在院中给我准备一处练功的地方吧。”

“怎么突然想到这了?”卓瑨问。

沈窈不想放弃练了十几年的武,毕竟她文也不行,如果武功还差,那就真的一无是处了,而且练好了,以后还可以教授给她的孩儿作防身用,毕竟她阿兄就是文武兼修的。

她走到他身后,为他揉捏肩膀:“我只是想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那你为何不去给阿娘帮忙呢,毕竟你以后会成为我卓氏的宗妇,早日学着打理事务,等正式接管,届时便不会手忙脚乱了。”

卓瑨听她这么说,便理所当然的回绝了,还给她找了事情做。

沈窈都要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了,她就不信,他听不出他的场面话,非要在这里故作不知,“阿娘说了,族中事物众多,怕我忙不过来,想我们诞下子嗣后,在考虑我去帮忙的事。”

卓瑨一听这话,知道是自家母亲说的话,便松了口:“那好吧,你明日就可以找出一处空僻的地方去练武。”

沈窈见他答应了,当即给他一些甜头:“我平时练一练,权当锻炼身体,这对有孕也是有益的。”

下人们见他们两人举止亲昵,有眼力见的轻轻退出去了,此刻房中已经没外人了,卓瑨听她这么说,把她打横用力抱在怀中,对她撩拨:“锻炼身体是有益,但是这事啊,还需要你相公我帮忙一起出力的。”

说罢,卓瑨便抱着佳人往床榻而去。

沈窈已经蒙圈了,事态怎么发展成这样了,刚才不是还在探讨练武的事情吗,怎么就到床上了。

卓瑨见她分心,一口咬在她嘴上,像是提醒她注意力要集中:“这不是你着急怀孕么,怎么,现在自己反而分心了,小心孩子不来。”

沈窈听他这么讲,一时羞红了脸,正想捶打他,就发现他旋进了她体内,顿时方寸大乱,就连口中想说的话,也再不能说出口了。

醒来的沈窈怕他说话不算话,赶紧让人去着手准备。

见她这样急不可耐,卓瑨不禁发笑,抬眼见她看着他,赶紧变回面无表情样。

沈窈见他变脸这般快,想到前世在书房里看到的那幅画,气又不打一出来,这男人,爱慕人家就偷偷给人家作画,怕被人认出来,就连脸都没画出来,到她这里,连个笑脸都这么吝啬。

算了,现在计较这些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把武艺重拾起来。

沈窈打算先从练剑开始。

握着手中的长剑,缓缓拔剑出鞘,沈窈在心里不禁感慨,这两世的她都在嫁人后放下了武艺,变作谨言慎行的他人妇,倘若不是这阴差阳错,想来这一世,走的还是之前的老路。

此时的她手中握着长剑,方觉天地广阔,忘却了枕边人的背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挥剑的她,感受到剑意在周身游动,仿佛人剑合一,一招一式,精妙无比,剑式变换更是精妙绝伦。

直至结束,她还在回味刚才的甘畅淋漓。

本来春熙见她在出嫁后便丢掉练武的习惯,心里是有些可惜的。她和沈窈从小一起相伴长大,对她曾经的练武过往非常清楚,知道她的锲而不舍、努力勤奋,见她重新握起长剑,也很是为她开心。

在沈窈出嫁后,她亦是跟随她来到卓府,见她不再提武艺的事后,她有时在想,倘若她家小姐嫁的是一武将或者嫁到武将的府上,会不会有所不同呢,在但世间事哪有两全,偏偏她家小姐喜欢的,是文官之子,最后,她也嫁了。

春熙不想继续想这些未发生的事了,毕竟她家小姐以前常说,每个人都是要好好过日子的,刚想喊“小姐”,见众人都在,为了不让人诟病,遂改口询问:“少夫人,今日姑爷未出府公干,现正在书房忙着,少夫人要不,等下去探望一番。”

刚嫁来时,春熙好几次没反应过来,在卓瑨面前喊了她“小姐”,便被他说教,这才在心里暗暗记下,可万万不可给人抓住把柄。

毕竟当时沈夫人选定她跟随沈窈出嫁确实是因为她从小相伴她长大,但更多的,是她心思的细腻和做事的稳重。

沈窈因刚才练了长剑,心里正畅快,见春熙和她说卓瑨此刻在书房,还让她去看他,她想也不想的开口:“不去。”

众人听她这般讲,心下错愕,传闻中的沈窈和卓瑨可是青梅竹马,这才非他不嫁的,怎么……

沈窈本是觉得昨晚两人还歇在一处,今天又要主动去见他,觉得甚是麻烦,见众人神色有异,她不想惹出其他麻烦,便改口:“那让厨房准备一碗莲子羹,等会儿我带过去。”

唉,恩爱夫妻难演哦,更何况他俩还不恩爱呢。

——

端着莲子羹的沈窈,站在书房门口,听小厮说卓瑨有事出去了,只觉老天真贴心,知道她不想面对他,就让他忙去了。

本想转头就走,想着做戏做全套,这才迈步走进书房。书房的规矩如前世般,依旧不允下人随意出入,只能心腹进屋洒扫。

沈窈是一人进来的,正打算把食盒搁下走时,只见桌上的画卷特别眼熟,她伸手轻轻打开。

画上笔墨新鲜,虽已经干去,但画痕新鲜,一看就是刚做不久的。

只见画上女子俨然和那时见到的一般无二,想来,这时的卓瑨便已经对那女子爱而不得,只能偷偷作画,以慰藉内心的思念之情。

沈窈其实有过自作多情的时候,她不是没想过这女子可能会是她,毕竟正常女子在一开始看到自家相公书桌上的一卷画时,都会以为这画的是她自己的,但她有仔细看过,这女子一袭淡绿色长衫,手中拿着一把圆扇,她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她。

且不说这女子服饰是未婚模样,便是她,从不做这副温婉可人的模样的。

她在醒来的这几天,是想过要在心里放下他,就只把他当做相公的,但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放下的,她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不求恩爱一生,只愿相敬如宾,但,他的心里一直有着别人呢?

她没想到,原来在这么早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已经有别的女子了。

此女子和她完全不同,看来,他是真的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过。

沈窈轻轻地合上画卷,放回原位。

在回去的路上,她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本以为自己嫁的是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比许多女子幸福多了,可老天爷非让她在书房发现那卷画,因缘际会,让她重回十几年前,回来后,她也在努力找新的活法,在慢慢放下、打算好好过日子的时候,还是让她发现了那卷让她介意的画。

沈窈不想想这些让她头疼的事了,她好想躲一躲,让这些烦恼远离她,“备马,我要出府。”

服侍的下人见她想一出是一出,都不敢多嘴,忙去准备马匹,卓府拨来服侍的丫鬟连枝见已晌午,便问:“少夫人,留饭否。”

“不留,”沈窈像是想到什么,对连枝开口:“你去和阿娘说,我要回娘家住几日,过些天再回。”

连枝听她这么说,应下:“奴婢记下了。”

春熙是从将军府出来的,见沈窈要回去,她担心自己被留下,赶紧开口:“少夫人,我想留在您身边服侍。”

看她,一被刺激到,就忘了春熙,她抚了抚额,想着准备马车毕竟没有骑马来得快,便下一个决定:“春熙,你与我同骑一匹马。”

春熙本想提醒她于理不合,但见马匹已经被牵出来,就不再作多嘴,静静候在一边。

若是回将军府,她本是该收拾一番的,卓夫人也不会阻拦,毕竟两家本就有往来,可是这会儿这么紧急,她也来不及做其他准备,所幸将军府中一应物资齐全。

春熙其实会骑马,沈窈儿时学的时候,也让春熙跟着她一同学了,以备不时之需,毕竟将军府大小姐贴身婢女连马术都不精通,实是不该。

不过,她的专属坐骑随着沈窈的出嫁,留在了将军府的马厩里,她不是没有过可惜,可是连小姐都没有带马匹出嫁,她一个丫鬟的坐骑,怎么会被放在心上。

沈府距离卓府的距离并不远,更何况沈窈是策马回去的,速度只会更快。

沈府门房遥遥见她策马回来,赶紧进去通报自家小姐回来了。

她在下马后,便将缰绳丢给春熙,快步往府里跑。

沈夫人听下人禀报沈窈回来了,忙往外走去迎她,刚走到门口,便被人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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