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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等等,怎么和钥匙的剧情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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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牛钧发起高烧。

他三日后还有杂志、海报等平面广告拍摄工作,后有电视剧续集拍摄,一整个时间紧迫,和家人短暂告别后,启程回首都,浑浑噩噩回到训练营。

萧卿稔全部训练已经完成,早已搬走。拖萧卿稔的福,进度比其他人快上许多,华艺一致认为牛钧略有天赋,预计在来年一月底提前出道。

牛钧如今只剩下演员专项训练。

牛钧又打了一个喷嚏,这样的动作便让他头疼剧烈,他翻了一个身,忍着头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还真是被周元佲说中,彻彻底底感冒。

首都的冬日更加干燥一些,牛钧睡得十分沉。

直到耳朵慢慢清明,感觉有一双冰冷的双手摸上自己的脑袋。

这双手很舒适,有种狂炫炸鸡喝了一口可乐的爽感,稀释掉体内高热的不安感。

等等,他明明记得自己关门了!

牛钧猛地起身,‘砰!’一声和这个人撞了一个头对头,牛钧被弹回枕头上,才察觉这不是一场梦,陡然惊醒,惊恐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牛钧华艺治安这么不好?有人趁虚而入!

牛钧哑着嗓子大叫一声。

那人一身雪白,修长的身形包裹在长款风衣之中,一副口罩将这人的样貌遮了七七八八,只有一双遗漏在外面的杏眼。

他脑壳红肿,用手反复试探额头,一声一声在倒吸冷气。

“那个……抱歉……”牛钧张开手关心那人,讪讪又突然收回手。

不对,他明明才是受害者,他在关心什么?

“你是?”

“花笙。”那位医生抬起淡漠的眸,皱着眉头,极速在病历本上标注。

“你是谁啊?”牛钧缩了缩身躯,他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

“我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也没发那么高的烧,怎么耳朵都听不见。”那人手重新敷上他的额头。

牛钧无路可退,试想了无数次自己人生结局,没想到是被入室抢劫……

呃,牛钧理智想了想,除了一部手机他没有值钱的玩意。

不管,没想到这种奇葩方式断送性命。

牛钧认命一般紧闭双眼。

房门突然打开,熟悉的身影小跑走了进来,钟荔大包小包,警惕看向房间每个角落,“怎么?小偷?”

“他问我是谁。”自称花笙的人将笔重新提起,再次在病历本上标注。

“吓死我了,牛钧,你好!我是钟荔,我们应该见过。”钟荔将东西轻轻放下,大大小小袋子不可避免传来一阵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牛钧可算碰见熟人,想了想形容词,“身扛自行车赚了好几倍工资的助理?”

牛钧精准总结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这不是周元佲的助理吗?

“没想到我一次见面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钟荔尴尬一笑,开始介绍:“我是周总以前的助理,这位是花苼,是家庭医生。”

牛钧点了点头,打量花苼,这人看起来怎么气质奇奇怪怪的,感觉不像是一个医生。

“家庭,医生。”花苼略微停顿,嘲讽道:“够家庭的。”

等等,这人好像真不是医生吧?

牛钧依旧保持怀疑态度,苦于没有证据,但是这位是周元佲信任的人,那还是比较可信。

“你不要用怀疑的态度看我,从某种程度来说,我算是家庭医生。”花苼眼神瞄了过去,理性陈述。

牛钧被点名,又悄悄缩回了被窝里。

“花苼医生,牛钧情况怎么样?”钟荔一边收拾杂七杂八一边问道。

“那个……我自己收拾就行。”牛钧从未受到如此照顾,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自己房间让别人收拾很尴尬。

“不要叫我花苼医生。”花苼啧了一声,“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你要么叫全名,要么叫姓氏。”

这人对自己的名字十分敏感,仅仅被人叫了一声,他锋利的眼神像是一把剑刃,活生生剜了钟荔一眼,更不像是一位医生了。

牛钧紧紧握住了自己被子边,额头开始冒出层层冷汗,心里默念:不好惹,不要惹。

“抱歉。”钟荔笑着道歉,举止得当,言语措辞精准,“花医生,您觉得牛钧的情况怎么样?”

钟荔还是很有眼力见,一句话抬高了花苼地位,又很好保证了不卑不亢的地位,瞬间建立起和平合作关系。

不亏是周元佲带出来的助理,牛钧藏着自己口鼻悄咪咪肯定道。

花苼神情丝滑转变,瞬间藏去锋芒,根本就没在乎刚刚小插曲,全然换成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从现场信息素……”花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从头说:“信息素还算稳定,可以看出来,你上次发情期大爆发后,有按时吃药。”

等等,这个医生真的很不对劲,他刚刚说了什么?从现场?这好像根本就不是医生用的措辞吧!

牛钧感觉自己的身体凉了半截,这是怎么回事。

钟荔接话,“是夏末那次吗?”

花苼点头,“关于这两次信息素异常有猜测……”

为什么这两个人对别人的隐私毫不避讳?

“这不是我的隐私吗?为什么你们都知道?”牛钧无语道。

“你上次发情期,是我开的治疗方向。”花苼双手交叉,“知道很正常。”

这个人越来越不像医生了……牛钧依旧没有证据,如果按照花苼所说,他应该感谢这位医生,他的发情期一直很稳定,再无高烧。

“那按照花医生的意思,牛钧大约三到四天可以痊愈?”钟荔问道。

花苼给予肯定,“对。”

omega的发情期最长一星期,按照正常情况,发情期在第四天消退。因为上次牛钧信息素过于不稳定,才破例休息一周。

“四天后徐东旺导演的《答案之下》进组,原班人马,我和花医生会负责你的形体管理,确保无误。”钟荔开始收拾锅碗瓢盆,“安姐也会在其他方面安排妥当。”

“《答案之下》?”牛钧反问。

牛钧记得这个电视剧,这种主旋律正剧确实会沿用演员。

他在里面演的是一个反派……牛钧握了握自己肉感的手,他现在胖了好多……看不出来有反派的影子。

钟荔看出他的心事,“所以要速度,我们会保证你信息素平稳状态下塑造形体。”

“好。”牛钧相信他们的水平,也相信自己能做到。

“《答案之下》是你和周元佲一起演的那个是吧?”花苼思量了许久才问。

“是。”牛钧点了点头。

花苼说道,“你既然都没问周元佲进不进组。”

“为什么要问,我们两个不是连体婴,也不是共同体,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牛钧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准备趁着空闲时间睡上一觉。

花苼终于找到一个凳子坐下,“我以为你会从历史角度解释。”

牛钧有些睡不着,“当然也可以解释,这是众所周知事情吧,我和他饰演角色年龄有差距,第一部取材时间停留在他是中年,我还是青年,自然第二部他不会进组。”

花苼想了想,还是说出口,“周元佲没和你说吗,他在一年前开始拒接一切安排。”

牛钧翻过身,装作没有听见这句话。

莫须有的空荡感占据沉甸甸的心,花苼似乎是离开了,寝室门关闭后室内只剩下空气的余响。

牛钧心里清楚,周元佲一向对自己有着很明确的目标与计划,他没有义务向他汇报什么。

说白了,他们两个人只是不同的树叶,不知道是落叶归根还是漂泊他乡。

近几日彻底冷了下来,萧瑟的风扫过枝桠,孤叶在黯淡的天空下起舞,存留下一抹鹅黄影子。

被窝内更加暖和,牛钧蜷缩了四肢,试图通过被窝残余的温暖包裹凉意。

寝室门再次被推开,凉薄的气息由远及近。

牛钧几欲张口,话到嘴边又闭嘴,憋气了许久,不争气的眼泪固执地侵染了枕套。

房内侧翼的灯光缓缓打落,进来人的搬放东西动作干脆利落,随后传来轻柔的纸张摩擦声,窸窣停在欲言又止中。

这静默熬人难耐。

牛钧十指紧握,似是终于鼓起勇气,“那个……”

花苼早有预料,眼神依旧停留在书籍之上,“病人对自己的病情应该更关心。”

无论花苼这句话是否意有所指,都是在变相的说,自己蠢早应该开口……根本就不用经过心里斗争才问吗?

“我一直认为,如果正常人连基本的沟通都没有,那便不是人。”花苼说道。

牛钧直言直语,“你有一股常人不喜欢的傲慢。”

“很奇怪吗?”花苼翻动一页,孤傲的气质由内向外发散,“正常人应该看得懂,听得懂,想得懂。”

他语气平淡,可是这句话怎么听都是嘲讽鄙夷。

“我这人向来这样,不会说好话,不会笑脸相迎,是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你觉得呢?”

牛钧无奈一笑,“你潜台词告诉我,我其实看重周元佲,对吧?”

“为什么还要用疑问句。”花苼将书本合上,终于开始认真对话,“根据卫队……一个蠢人的定律,每个人在说理由和借口的时候,永远都有侧重点。就像一把钥匙,撬开心门的有效道具。”

“可是,他之前……”牛钧又一次停顿,再次紧握双拳后,开口道:“我从他的理由之中感觉不到他的诚意,爱意,心意。”

“所以,你承认你心有所属?”

牛钧猛地将被子盖住头,身体高度紧绷,彻底开启立体防御,避开这个话题。

“我没喜欢过谁,所以不懂,也不想懂。”花苼戳了戳牛钧的脊梁,“但我听说过一种傻说法,心在哪里就去哪里。”

粗糙的话语太有道理。

窗外孤叶随风汇入杂乱的落叶。

牛钧默默探出了头,认真问道:“你真的是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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