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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和平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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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明的摄像机镜头突然扫过一片蓝色帐篷,她的手指在防抖器上猛地一颤。

七八个孩子,他们的衣衫破旧不堪,布料上满是岁月与苦难留下的痕迹。即便如此,他们仍围绕在一位“老师”身旁,认真地协助布置用弹药箱改装而成的简陋课桌。

由于东大方面精通当地语言的人员稀缺,教学只能从通用的英语起步。

这位“老师”,其实是此次维和行动中聘请的当地翻译,在得知难民营有创办学校的计划后,她主动请缨,准备利用业余时间,给愿意上课的孩子读书识字。

“是学校。”王连长不知何时悄然站在李简明身后,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疲惫,迷彩服的袖口还残留着未清理干净的铁屑与泥印。

“接装组的同志向我提议的,帐篷我们用不上,但难民营需要。”

他解下腰间水壶,洗了一把灰扑扑的脸,继续说道:“你看到的这几个孩子,是从卫星城一路跟随家人来到这里的。

这片土地,是他们的家乡。

尽管现在满目疮痍,但迟早有一天,他们能肩负起重建家园的重任。”】

瓦舍勾栏里,说书人站在台上,神情激昂,唾沫横飞地讲述着,昆仑镜里的故事都是世人关注的新鲜话本。

“各位看官!各位看官!

那可真是了不得!

白天,他们顶着烈日修筑工事,为当地的安稳不辞辛劳;到了晚上,还不忘教导孩子们识字。

嘿,就说那马赫迪的小娃娃,在他们的悉心教导下,如今都能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

“呸,那写的弯弯曲曲的叫字吗?!”

“诶,客观你就着相了!”他猛地一拍惊堂木,仿佛也在为这奇妙的故事而惊叹,"想当年文翁在蜀地办学,不过教些郡县子弟,如今这土墙学校——"

台下,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惊叹声此起彼伏。

前排坐着一位身着玉带锦袍的公子,他微微皱起眉头,不屑地冷哼一声:“哼,让那些贱民识字,成何体统!简直是有失尊卑!”

隐在包厢里的刘彻不语,在他的认知里,读书识字一直是贵族们的特权,是维护统治阶层地位的重要手段。

此时他握紧拳头,指节渐渐泛白,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隐隐意识到这种打破常规的做法或许会动摇整个帝国长久以来的根基。

“后世的繁荣,却是源于人人识字?”

刘彻想起未央宫东阁里堆积如山的简牍,那些记载着治国之道的典籍,历来只有列侯子弟才能学习。

还有,陈皇后对卫子夫的——那些治国安邦的道理,真的只该属于贵族吗?

【镜头突然拉近,聚焦于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身上。

她身着破旧却洗得泛白的衣衫,席地而坐,手中的树枝在沙地上艰难地勾勒着数学题的演算痕迹。

这里条件艰难,一切都是从头开始,不过无需担心。

“穷且不坠青云志!”小杨注意到她的鞋子露出脚趾,却在听到老师的正确答案时,小女孩的眼睛陡然亮起,澄澈而炽热,“这小孩一定有出息!”

李简明的心猛地一颤,手中的摄像机微微颤抖,镜头里的画面变得模糊又清晰。

负责建筑的工兵班长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来,声音略显沙哑:“我和卫星城的同志联系过了。”

连日的操劳让他的肩膀酸痛难忍,他下意识地按了按,眉头紧皱,却又很快舒展开来。

“下次难民营来这边取水的时候,请他们带一些文具过来,还有小黑板,现在这里的学生不多,应该能满足第一批上课需要。”】

“圣贤之军,莫过于此!”

刘备微微颔首,眼神中满是赞叹。

他半生漂泊,一心只为天下安定,镜中展现的军队,不仅在异国他乡护民安生,还为难民营利的孩子撑起一片求知的天空,肩负起教育的重任,这让他对“仁政”有了更深的理解。

诸葛亮解下腰间的竹简,指向镜面,意气风发道:“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决意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回荡在耳畔。

“诸葛先生,”刘备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激动,“当年我与云长、翼德桃园结义,只道提三尺剑可安天下。如今方知,真正的太平盛世,是连流民的孩子都能握笔杆。”

这看似简单的一幕,背后承载着多少人的默默坚持,又凝聚着多少代人的精神传承。

才能让一个异国协助的军队,放下刀剑,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为那些连温饱都难以保障的孩子们,修建学校。

【李简明忠实地记录下维和人员忙碌的身影。

他们身着厚重的防护服,在难民营中穿梭,试图为这片饱经战乱的土地带来一丝安宁与希望。

然而,语言的障碍却如同一堵无形的高墙,维和人员在工作时通用英语,而红洲附近的难民们大多说着阿拉伯语。

红洲地区维和部门仅有的五名翻译,承担着巨大的工作压力。每当任务繁重,人员紧张之时,UNP们不得不寻找会英语的难民临时充当临时翻译。

那是一个烈日高悬的晌午,王连长带领着队伍深入难民营,准备开展摸查地形,开展巡查安排工作。

然而,不巧的是,由于事先的安排失误,翻译未能同行。

这时,一个身形瘦小的孩子出现,他约莫十岁上下,皮肤黝黑,在维和人员周围不停地打转,好奇地张望着。

用生疏的汉语问:“你们要翻译吗?”

王连长走上前去,蹲下身子,惊喜的说道:“你会中文!”

孩子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两颗洁白的门牙,用英语回答道:“我不会中文!”

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回答,王连长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拉起孩子的小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就是我们的翻译啦!”

任务结束后,王连长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零钱,递向孩子,温和地说:“这是给你的报酬,拿着去买点喜欢的东西。”

孩子大胆的摇了摇头,眼神却透露出一丝羞涩:“我不要钱,我只想要一个本子和一支笔,我想去难民学校读书。”

听到孩子的回答,王连长和周围的队员们都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

建业石头城的城楼上,吕蒙凝视着镜中黑皮肤的女翻译,在沙地上用树枝作笔的窘困,与当年他在孙权帐下苦读的模样重叠。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突然轻笑出声,“如今看来,该刮目的是这世道人心。”

建康城的朱雀桥上,王导负手而立,他望着昆仑镜中沙地课堂里那些求知若渴的孩子们,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泥腿子识字,如同驽马配金鞍,终究是个笑话。”他的神情满是傲慢与不屑,“若让贱民读书,岂不是要动摇我士族根基?”

他出身世族,享受着家族带来的特权,根深蒂固地认为士族与庶民有着天壤之别,在他眼中,士族与庶民之间,有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书籍和知识,是士族用来巩固统治、彰显身份的工具,绝不能轻易落入庶民之手。

寒门学子听到王导的言论,只是谦卑地笑着,并未多言。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莫说千年以后,就是百年后的大唐、大宋,就再无世族。

【接下来的几天,镜头捕捉着难民营里每一个令人惊叹的变化。

最震撼的是太阳能板安装那天,战士们顶着四十度高温,在沙丘上架起角钢支架,第一块光伏板捕捉到阳光,在夜晚的难民营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考验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没过几天,一场凶猛的风沙席卷而来,热风裹挟着沙粒,无情地肆虐着难民营。

李简明的摄像机镜头剧烈摇晃,她紧紧握着摄像机,眯着眼睛,在漫天风沙中艰难地记录着这一切。

临时搭建的帐篷学校在风沙的侵袭下显得无比脆弱,帆布被撕裂,支架被吹倒。

“快!加固支架!”王连长和士兵们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帆布,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帐篷。

“你们跑来干什么!快回去!”

他的声音在风沙中显得格外急促,却见几个当地孩子毫不犹豫地冲进了风沙中,神色无比坚定的拉住绳索,与战士们一起对抗着这场可怕的风沙。

“这是我的学校。”

“王连长,这天气根本没法上课啊!”小杨抱着一摞被沙土吹散的书,睫毛上沾满了尘土,焦急地说道,“这些帐篷太大了,容易漏风,临时用还好,当学校太难了。”

王连长看着被破坏的帐篷学校,眉头紧皱。】

“吾道不孤!”

孔子的木屐踏碎月光,他凝视着昆仑镜中沙地课堂,素纱深衣被夜风鼓起,宛如振翅的玄鸟。

“吾周游列国,未曾想过有朝一日,‘有教无类’的主张能发扬到遥远的异域。”

颜回捧着竹简的手微微颤抖,烛火在他清瘦的面庞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夫子,当年陈蔡绝粮时,您说君子固穷......”

"当年我在陈蔡绝粮,以为'有教无类'只是空想。如今......"孔子的声音哽咽,"这帐篷虽粗陋,却比任何庙堂都更接近大道。"

【第二天,王连长的地图上多了个红圈。

“十月份就要进入冬季了,到时候昼夜温差极大,帐篷就不顶用了,得赶紧建一所更坚固的学校。”

侦查的无人机传回航拍画面:二公里外的干涸河床,裸露的红土在阳光下泛着赭色。

“就用最原始的土墙结构,虽然费点事,但能挡风御寒。”王连长抹了把脸,指缝间渗出的汗水混着沙土,“掺棕榈纤维的夯土墙,既能隔热又能防沙。”

但随即,一个问题摆在了大家面前:“人手怎么办?”

学校建设只是工兵队的业余任务,若要正经砌墙,势必要抽出更多的人手,可这无疑会耽误难民营的其他建设工作。

“找当地人吧。”

接下来的日子,黑人妇女头顶着巨大的陶罐,迈着稳健的步伐运送红土;男人们抡起自制的木夯,一下又一下地夯实着土墙,每一次挥动都仿佛在为未来注入力量;孩子们则用棕榈叶认真地编织着屋顶的防雨层。

李简明的镜头记录下了两个工地有趣的一幕:

一边是一位苍白胡须的老匠人,正用传统的泥瓦刀仔细地修整墙缝;另一边是年轻力壮的战士,手持水准仪,专注地测量着墙面的平整度。

现代工具与传统技艺在这一刻相互交融。】

长安城西市的胡商邸店中,粟特商人正专注地擦拭着一只晶莹剔透的水晶杯。

昆仑镜中土墙学校的画面突然映入眼帘,他手中的驼毛刷顿在半空,波斯锦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流转。

光伏发电板在沙地上投下整齐的阴影,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的葡萄纹——这是他贩运丝绸到拜占庭时换来的稀罕物。

“三十块光伏板,”他的粟特语中夹杂着些许长安腔,“足够让碎叶城的商队驿站亮如白昼。”

算盘珠子噼啪作响,他的脑海中迅速盘算着,“若运到撒马尔罕……”

他的话语骤然停止,他看见了,黑人孩童在土墙上写下"谢谢"二字。

染着靛蓝的指尖微微颤抖,他的妻子抱着粟特文账本从里间走出,面纱下的眼睛闪过精明。

"若在碎叶城开设学堂......”妻子笑道。

商人的笔尖在羊皮纸上洇开墨点,他接着说道:"这生意比丝绸香料更有价值。”

【经过半个月的不懈努力,一所崭新的学校终于落成,参与建筑的孩子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他们蹦蹦跳跳地围绕着土墙学校,欢快地跳舞,清脆的笑声在小操场回荡。

新学校的出现吸引了不少难民前来询问,他们眼中满是期待,小心翼翼地问能否也把自己的孩子送来。

临时校长和女翻译员在考察完难民营的情况后,欣然同意了——难民营的居民虽然生性乐观,但在生活的重压下,责任感略显淡薄。

很多五六岁的孩子,腰上拴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系着更小的孩子,他们在难民营里无人照料,四处玩耍。

与其让孩子在难民营里散养,不如接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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