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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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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左想右想,都觉得应该把真相告诉姜言。

“主子,奴婢想说的是。。。。。。”

“觉得张勤脑袋被水泡了是不是?我也纳闷!按理说,在上官泽玉身边当差,还是近身侍卫,不该如此没脑子,做混账事啊?”姜言百思不得其解。

黄莺顿了一下,走在了她身后。

姜言不解,回头看她:“怎么不走了?”

“主子,你确定刚才那个人是张勤?侍奉王爷的张侍卫?”

“对啊!怎么了?有问题吗?”

“奴婢。。。。。。不日前才见过张侍卫,他的声音跟刚才的。。。。。。不太一样。”

“这有什么啊?人的声音一天之中都会变!像早上会朦胧些,午间会响亮,晚上会慵懒。”

黄莺还是有些困惑。

姜言好笑道,“他不是张勤他还能是谁?我还能认错他?回柳府的时候,他,他家王爷,我,我们三人在一辆马车上坐着。你忘记了?”

黄莺猛然想起这件事。

是啊,都在一辆马车坐过,主子怎么会认错人呢?

仔细又再一回味,好像那天的声音和刚才听到的声音也挺相似的。

“主子,是奴婢太害怕,胡思乱想了。”

“也不全都是你的错。这样的事谁听了不吓一大跳?我第一听他说的时候,还以为他神经病犯了,吓得脑袋都嗡嗡直叫。”

“神经。。。。。。”黄莺第一次听到“神经病”这个词,很是困惑。

“就是一种疾病,不会传染的。发起疯来胡言乱语,不知所云。”

“哦,奴婢知道,叫失心疯。失心疯就这样,不知道自己是谁,胡说八道。”

“哈哈哈,对!失心疯!!就是失心疯!!!”姜言一边回味“失心疯”这三个字的魅力,一边和黄莺对视傻笑。

次日,太阳还未升到地平线,姜言就已起床,梳洗打扮。

从她的梨花居到云霄阁,走得最快也要两盏茶时间。

她要赶上官泽玉吃早饭前到他身边,然后侍奉他吃早饭来给自己刷存在感,刷好感。

黄莺拿出了她最好的化妆手艺和盘发手艺,给姜言化了一个,衬托得姜言又乖巧又楚楚可怜的妆容。

这是姜言要求的。

还应姜言的要求,给姜言盘了一个灵蛇髻,衬托的姜言又干练又俏皮。

“怎么样?迷人吧?”姜言转着裙身,笑着望着铜镜中柳如意焕然一新的模样看着。

“主子您底子本身就不差。之前因为情志抑郁,看着寡淡。如今心情一好,再化些妆,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

黄莺绝对没有说大话,这柳如意如此一装扮,确实与天上的仙子相媲美。

“嗯,我也满意,甚是满意,都被你家小姐给迷晕了!哈哈。。。。。。”

这么貌美,可是比那什么王芊芊,吴兰玉不知道美了几个档次,就是比之萧忆清还略微差了一点点。

不过不要紧,从旁的地方可以弥补啊!

姜言美滋滋上路了。

路上还禁不住幻想,上官泽玉猛然看到她这美貌,会是什么反应呢?

突然眼前一亮?

还是当即被迷晕?

许是因为心情高兴,姜言觉得才一眨眼的功夫,她竟就到了云霄阁。

“时间还早,王爷许是还未起来。”黄莺透着紧闭的院门缝隙,往里面望了望,低声道。

“门能打开吗?”姜言轻轻一推,门竟就给开了,惊讶得与黄莺交换了个眼神,轻手轻脚进去了。

黄莺似乎还有话想对她说,但见她只往前走,并没有回头,无奈将话咽进了肚子里。

姜言站到台阶上,脑海中就情不自禁想起了上次她冒雨在这等上官泽玉的狼狈样,想着与其再在这里等着,不如看能不能进去,在里面等。

他要是问起来,她就说她。。。。。。担心他,对,担心他!

姜言像是开始偷东西的贼一样,机警地滚动眼珠子朝四周望着,未发现可疑的地方,才轻轻推了推门。

门竟然也没插插栓,真是天助她也,暗喜,蹑手蹑脚溜了进去。

她很小心很小心,连气都不敢出,一点一点儿把门悄悄合上,才敢轻轻移动脚步,缓缓侧身,打量室内的环境。

她上次来的时候,淋了雨,没吃早饭,又是第一次见上官泽玉,又冷又饿又害怕,根本就没注意四周的环境,也没心情去留意它的不同。

眼下一看,瞬间对小说里描写的冷漠王爷寝室,有了直观的印象。

房间当然很大,有三百平吧,应该不止,因为她还没有算高大通顶的木色书架所占的位置。

门的左边靠墙就是书架,从门口一直穿过堂中大墙,又绕到右边的窗户那里。

书架的前方三米吧,是他的书桌,也就是她上次来,跪下看到的那张桌子。红黑色的,跟上官泽玉冷漠,不近人情的形象到是完美匹配。

桌子靠窗那边,放着一个大瓷缸。瓷缸身画着彩色的出水芙蓉。缸内插着十来幅卷起来的字画,捆绑得很是细致,严格。

书桌靠门的那边,摆放着一个比书桌稍微矮一截的深栗色方桌。桌上放着煮茶的一套用具,是黑色的,油亮亮,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

宽大的中堂,再就到了上官泽玉睡觉的地方。

这片区域,也没摆放其他东西,就是门对面右边靠墙是一排通顶的大衣柜,也是深木色的,上面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衣柜对面是靠窗的软塌,其实是贵妃榻,是深棕黑色的。坐人的地方放着精致,崭新的刺绣薄垫。

也不知道他是时常不在这贵妃榻上躺,还是这软垫是一天换一次呢,实在是崭新得让人不得不这样去想。

最后,就到了重头戏,也是她看了一周,觉得上官泽玉会在的地方,床。

床当然是雕花大床了,小说上常常描写的那种红木做的精致大床。

挂着跟它的主人上官泽玉一个德行的棕黑色有金线的床幔,眼下,合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到它的里面。

但是这也不难想象,里面一定是上官泽玉睡熟,盖着深色系的锦被,枕着绣花椭圆长枕。

姜言屏住呼吸,思索着,把右手缓缓伸到了床幔汇合的地方,然后一咬牙,轻轻拉开了床幔。

鼓起来的湖绿色锦被。。。。。。白润纤细交叉放在胸前的双手。。。。。。刀削般的下颚。。。。。。红润透着松弛的薄唇。。。。。。高耸的鼻子。。。。。。紧闭的长长睫毛的双眸。。。。。。还有粗黑悠长的眉毛。

这。。。。。。

这不是张勤吗?

他怎么会睡在这里?

姜言震惊不小,下意识把厚重的床幔又“呼啦”一声合上,然后像是无法接受一样,又像是想再确定一次一样,猛地又把床幔一拉。。。。。。“啊“。。。。。。

上官泽玉竟然已端坐在了床的中央,而且还笑得一脸愉悦。

姜言的叫声特别尖锐,好似能把苍穹穿透一样,而且还叫了好大一会儿才停下。

上官泽玉已撩开床幔,下了床。

“张勤!!!你怎么在这里???”姜言稍微平静下之后,瞪着眼睛,气愤质问。

但当她看到上官泽玉一脸玩味的笑意后,登时就醍醐灌顶,明白了。

她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啊?

上官泽玉喜欢他,他是上官泽玉的心头好,睡在上官泽玉的床上不是很正常?

转而嫌弃地瞪了他一眼,冷冷问。

“王爷呢?”

上官泽玉已穿了外衫,笑得眼睛都眯上了,向她一步一步走来。

“侧妃刚那是什么表情?”

姜言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又问:“王爷呢?”

上官泽玉在她眼前两步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微微弯腰,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笑着轻语。

“爱妃为何不自己找呢?”

姜言当即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厉声喊道:“你不要脸!!!”

但是上官泽玉却并未恼怒,反而还笑了,而且还笑得很喜乐。

姜言是越来越觉得他变态,不正常了。

她都在骂他啊,嫌弃他啊,他竟然还能笑出来?

可怜又不忍地看了会他,放软了声音:“我不是存心骂你,但你。。。。。。也实在没有规矩。你在我这里说我不计较,但万一被王爷听到,你就算再受他宠爱,怕也会责罚。”

上官泽玉却闪着亮晶晶的眸子,望向她的眼底,道。

“你为何会笃定王爷一定会惩罚我?”

姜言被他细腻,轻浮的嗓音刺激得浑身一怔,无措地左右看了看,道。

“我是王爷的侧妃,你。。。。。。对我不敬,受到处罚难道有问题?”

上官泽玉低声笑了,是那种从喉结深处发出来的笑,低沉又魅惑。

姜言怕了,一般这种情况下,这种笑都不是什么积极向上的笑。

他一定觉得她很可笑,所以才这样笑。

“你,你笑什么?”

上官泽玉烟波流传,嘴角的笑意还未彻底消失。

他盯着她的双眸,缓缓又道:“王爷说,他的人,也可以是我的人。”眼神陡然幽深。

姜言敏锐看出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只凭下意识要跑开。

但上官泽玉却猛地一把把她扯回怀中,还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用右手霸道地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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