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她还希望数百个水分身可以一起……
爆炸!!!
畑月当即兴奋地控制不住呼吸
原著中不是很多人用水分身达到爆炸吗?比如说宇智波鼬、干柿鬼鲛……之类之类的。
那,怎么样才可以达到爆炸呢?
畑月激动地来回翻卷着记录了水分身的忍术卷轴……
过了几秒,她的神色变得呆滞起来。
怎么没有?
这个东西难道不是通过忍术卷轴学会是吗?难道鬼灯一族放在她家里的是残次品?
再不斩像是看到了她呆滞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压低声音问:“喂,你怎么了?”
畑月呆滞地神差鬼使地吐露道:
“为什么这上面没有记载水分身爆炸的方法?”
再不斩:?
他直接气笑了,没好气地说:“水分身的本质是由水构成的,水分身的爆炸本质上是一种分解过程,是伴随着水的迅速蒸发和汽化释放出能量,从而产生类似于爆炸的效果。”
“当你查克拉耗尽或分身受到攻击时,因而无法维持形态而迅速分解,然后就自然会爆炸了,所以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记载在卷轴上。”
筱原畑月:……
对不起,她理科没学好。
“啊,啊诺撒。”畑月伸出一根食指来,犹犹豫豫道:“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该、该不会,是靠……
黑发男孩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这种东西,不用学也知道吧?”
筱原畑月:……
火影里的小孩果然都是怪物,她突然怀疑再不斩如果到她前世那个世界,是不是都能直接跳到高中去上了?
问题是,再不斩说的这些她也明白,但是……
真的联系到日常的忍术开放就极难想到
畑月不禁感叹
忍术这种东西真的是讲科学的啊……
那……
畑月双手结印,唰唰唰地像掠过残影,在她即将结到第三个印的时候……
一双手突然按到了她的手上
再不斩的额角上隐隐渗出冷汗:
“喂,你要干些什么?”
然后他就看见了女孩抬起她那双水漉漉,像是撒上了些焦黑碎片的暗橙色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揍你。”
“喂——!”
……
在用体术来回交手的几个回合之中,畑月败下阵来,身上穿的羽绒服和马甲撕扯开来一大半,漏出的棉花混杂着切开血肉流出的鲜血,气喘吁吁地仰躺在盈满水露的漆黑焦地上,内心可惜。
她刚刚使完了一次好几百人的水分身规模,要是再使一次估计她的查克拉就见底了,那样的话按再不斩所说的,她刚刚施放完忍术就可以使水分身爆炸了。
畑月内心还在可惜着,刚打完一架累得也够呛的再不斩像是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想法,狠狠扭头瞪着她,不受控制地大叫:
“你在干什么啊混蛋!水分身的主要作用是远程侦查干扰的,不是让你在近处使的,要是这样的话你也会被炸着的好吗!!”
再不斩捂住自己手臂里断掉的一截关节,忍不住痛得呲了呲牙。
真是的,为什么她每次都看起来往死里打啊!
要是畑月此刻能听见再不斩愤怒的心声,肯定会无奈地摊摊手。
不怪她,而是她只要看到血条就忍不住想把对方的打没。
听到再不斩的愤怒的话后,畑月内心无所谓道。
反正把决斗场系统打开了之后,伤害又波及不到自己,自己想使多少下就用多少下。
再给普攻策划一下,让它定时爆炸就是了,像是游戏中晓鼬的一技能。
不过普攻策划这种东西应该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的,否则的话她就把自己的普攻伤害提到顶端了。
应该是根据现实中自己的身体素质和忍术伤害而定下的吧
说实话,她其实好像也可以将别的技能装进普攻里,但她后来发现有的技能连带着拳头一连套打下来真的很容易掉-_-||
晓鼬虽然也是有天照,但是有时候一手滑真的就没按着。
想了那么多,畑月的心情也不由得变好了起来。
额……等等,她好像刚才没有打开决斗场系统。
算了,都无所谓了。
畑月仰躺在地面上,连地上残留的咯吱小石子黏在背上的触感也没在乎。暗橙色的眼睛注视着高得出奇的天空,身边的水坑中似乎倒映出层累恶云的断片,好像从一百数十级的断墙上跌落下来的小行星伊卡鲁斯。
她抬起腿压在另一条腿上,打出青紫痕迹的胳膊枕在脑后,闭上眼睛。
看起来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难忍的样子
再不斩默默瞥了一眼,忍不住问:
“喂,你不痛吗?”
虽然他也被打断了一条手臂……但是他可不是那种会让对方吃了好果子的人,她的伤势应该比他还重才对。
“不痛。”白发女孩轻轻闭上眼睛,枕在脑后的细瘦胳膊有几道显眼的红色刀痕。
应该说是……比起细微的痛感来说,她更倾向那是一种快感。
所以即使是死亡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鲜血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出来的冰冷和灼烧的冲击力,才刺痛了她那微弱的痛觉。
所以她才会在战斗中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那种快感要是再多点就好了啊……
筱原畑月在内心感叹道
黑发男孩沉默了,似乎是震惊于她的精神状态而被整沉默了。
畑月闭上眼睛,黑暗在精神深处扭曲成一张张诡异的图画,深黑的背景仿佛反射着渗人的暗红,洇出的黄光在一瞬密布白色,组成方格子呈排列状的可怖图案,深紫掩盖,拉长的暗红一点点扭曲增大匀出弧度,诡异的人脸……
“沙。”
轻微的翕动声在耳边响起,眼底组成的瑰丽可怖图案左侧似乎出现了一团兀然的漆黑。
畑月睁开一只眼睛,瞥向左端,就直接变成了死鱼眼。
她刚想吐槽几句,就感受到头皮处传来轻微的刺痛。
“嘶——,你扯我头发干什么?”畑月皱眉,吸了吸鼻子。
再不斩的目光垂到手中搓捻的几缕白色发丝
其中还有着星星杂杂的几根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