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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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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沉默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它好像隐藏了好多好多真实的情绪。可能接下来的,会是暴躁狂怒;可能是涕泗滂沱;也可能是冷漠和疏离…

苏扶月不知道他是什么情绪…她不敢看他。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用害怕,她没有错。是他不顾她的哀求,坚持要离婚的。

“元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好吧,她输了,她先开口了。

元清晏还是不说话,一直看着她。她不肯把头转过来,他只能看到她倔强的侧脸。

僵持吧!什么时候肯转过来看他一眼,什么时候破冰!!

两个人都犟。

他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一些。是的,他故意的!

“我手腕很疼…”以武力取得胜利,算什么本事…她回头不满地看向他。

可是,他眼里那晶莹透亮的,是眼泪吗…

他拉着她走出了厢房,一直把她带到山下,他的车旁边。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把她塞进了汽车后座。

他做了充足的准备。照顾元泽的阿姨和小元泽坐一辆车;他们两个人坐的是忠叔开着的保姆车。

这个保姆车后面和驾驶室是分隔开的,他不按开关,忠叔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已经离婚了!”她的抗议有些无力。

她现在,不管是抗议,还是流眼泪,不管是说话,还是呼吸!都是在诱惑他!!!他不想讲道理,只想把她按下去狠狠就地正法!!!

他用蛮力把她薅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大掌包住她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他一边亲吻,一边把后面的摄像头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

现在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扶月见他撕了自己的裤子,吓得连忙求饶:“不行不行…不可以…”这里不是在家里啊!!她没有衣服,一会怎么出去??他们离婚了啊!!!

他不管不顾,疯狂地要她!毫无怜爱疼惜之意!她哭着求饶,说软话,都没有用。到后来,她哭都哭不动了,只是用泪眼看着他。

车子停了,他们还在做。

忠叔没有敲门没有说话。他开到目的地,停好车就离开了。

元清晏要了她两次,第一次的时候,时间不长,她以为自己解放了;后来他歇了一会儿,才开始了真正折腾人的第二次。

他帮她清理干净了身体,从后面拿了一个衣服袋子给她,让她换上。(看来,在车上做,也是他计划的一项!)又拿着她被撕破的衣物把座位上的污渍清理干净了。

他收拾好了一切,打开了车门,把她抱了出来。

苏扶月浑身酸软无力,只能由他抱着。他把她抱到了绮园的主卧室里,放到了床上。

“玉风…”她喊他,她有什么都喜欢说清楚。现在是怎样?他要做什么?把她绑在这里吗?“我还有工作…我在这里的文化站做钢伴…”

他不说话,背对着她坐在床沿。

“过两天会有演出,市里的活动,我不去,他们临时找不到人。我要回去和他们排练…”

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以前出门都很小心,每次偷看孩子也都没事的。这么久了,她以为他已经把她忘了…所以她才松懈了,想趁着人多看看孩子的…

怎么突然就被他抓住了,还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那样…

“你可以让我回去吗…有什么事,我演出结束了再说,行吗?”她小心翼翼求他,手指轻轻拉他的衣角。

他一直戴着她做的配饰。无名指上,也是她买的那个结婚戒指。虽然离婚了,但是自从毁了康家之后,他就没再顾及许嫣儿了。

“你没戴戒指。”

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的!

她都离婚了,她戴什么戒指?!!!

“我现在戴,你让我回去好吗?”虽然觉得他很过分,但是阿月想回去,她还是退了一步。

他不信她能拿得出戒指。刚才他们坦诚相见,她身上除了一块手表,其他什么也没有!她连头发都散着。

“嗯。”他轻声嗯了一下。

苏扶月有些不好意思,取下手表,手表后盖里,就放着戒指…林思玉是设计师,她自己也会设计,这块手表,就是她为了藏戒指而设计的…

她把戒指戴到了手上,又把手表戴了起来。伸手给他看。

“市里什么演出,你弹什么曲子?”

“是校园文化艺术节,市里的展演。我们文化站帮海港大学排的合唱《在灿烂阳光下》。我是钢琴伴奏。”她如实回答他。

“吃了午饭再走。反正你现在也没力气。”他虽然和她说话了,但是态度很是冰冷。

她只能听他的安排。躺在床上休息。

*

“唐先生。”有人敲门,他起身去开门。这里是绮园,是唐金山在手里有钱的时候,给姚惠芬买的园子。所以在这里,大家都叫他唐先生。

他接过孩子,关了门。把孩子抱给她看。

“这么抱,头这边高一些…”他教她怎么抱阿泽。

他们一家三口坐在床上。

唐玉风笑着看着她,她看着阿泽。感觉好幸福…

“要先倒四十度的水,看好刻度,然后加奶粉…你试一下。对…然后要这样,把它搓匀,不能摇晃。”唐玉风耐心教她泡奶,他还告诉她,阿泽喝完奶,要拍拍,让他打嗝。

“玉风…我好想阿泽…”她抱着阿泽,突然就哭了。她的孩子,她一次也没有抱过…她没给孩子泡过奶,没有换过尿不湿…

阿姨过来抱孩子,说阿泽要睡觉去了。可是扶月还想再抱一会…

“让我陪他睡好吗…让我抱一会…玉风…让我抱一会…”她哭着求他。

可是唐玉风一改刚才的温柔,满脸都是对她的仇恨!!!

“别…别!让我抱一会…阿泽,阿泽…”她伸直了手臂想要抢回孩子。

她伸直了手臂,想把孩子抱回来…可是她醒了…

她满脸眼泪,手还伸着…唐玉风躺在她身边,看着她。

她默默收了手,侧身不看他。

“十二点了,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去。”他冷冷地说。

她跟着他去了餐厅。

绮园是个现代风格的院子,只有一栋主楼,和几个耳房。其他就只有前后两个院子。地方不大,但是和芳园一样,地段很是清幽。

她也不敢挑食,他给她夹什么菜,她就乖乖都吃了。吃到后面,实在吃不下去了,才敢小声说:“我饱了。”

“饱了就走,我送你。”他拿了一件风衣,给她也带了一件。深蓝色的风衣,面料自带一些亮闪,应该是情侣款的。

她快出门的时候,回头张望了一下。

“阿泽睡了。”他说。

她低着头,走了出去。

他开车送她,文化站他认识的。他今年六月份的时候还去过,带着许嫣儿。

“谢谢你送我来,我先进去了。”她礼貌地感谢他。这有点假了,有点虚伪了——他们刚刚做过那种事,两次!现在还搞得这么客气…

她往站里走去,现在还没到两点,大学生们还没有过来,她可以准备一会。

元清晏没惊动她,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他没准备离开。

他就坐在舞台下面,看着她练琴。

《在灿烂阳光下》这首歌,他以前没听过。听她弹着伴奏,觉得很好听。

“苏老师。”合唱团的学生们陆陆续续过来了,他们和苏扶月打招呼。最后走进来的,是这次的指挥,冯安阳。

冯安阳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是那种温文尔雅的人。

“苏老师,辛苦了。”他笑着和苏扶月打招呼,然后开始控制舞台。

他一只手指挥苏扶月,一只手指挥学生。

等到进入了旋律以后,就开始两只手指挥使四个不同的声部。

元清晏觉得,合唱真好听。

不过冯安阳可不这么认为。他每隔几句就要停下来,挑一些刺。

“女高那边,声音要收一些,含蓄一些。注意强,弱,次强,弱的节奏关系!男低,没有沉下去…要把气息沉下来…重来!”

元清晏一个看客,气死了。

他听了半天,几乎没听到一次完整版的…

每次他正意犹未尽的时候,冯安阳就会喊停!!!他真想一把呼死他!!

他还没呼冯安阳呢!但是有人从他身边冲到了舞台上去了。他都没注意,自己身后的座位上,什么时候坐了人…

“我就说你个骚蹄子!上次人家就说你会勾引男人,我还不信呢。以为你老实呢!!冯安阳,你说的弹钢琴的是男的呢?!在台上还要眉来眼去的,贱不贱?!!”

一个女人,冲上了舞台,一只手拉住了扶月的风衣。一边冲着冯安阳大声叫嚷。

“你放手。我没有勾引你男人!你老公是海港大学的,我是文化站的。我们合作这个曲目不过十来天,说的话都不足十句。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不屑于抢别人的男人!”

她想拉开她的手,奈何上午被元清晏耗光了力气,下午又砸了半天的和弦,手里头实在没得劲…

“你看!我有老公,我老公比你男人年轻,比他帅!我抢他做什么?!快放手!让学生看笑话。”她举着戒指给她看。

元清晏在台下看着她。她只要不吃亏,不被揍,他就不出面了。女人之间,偶尔打打架,也是可以的…咱不做温室里的花朵,以后阿泽长大了,也是可以打架的嘛。

他心想着,如果那个女人敢薅她头发,他再去…

“谁知道你!”那女人不信。“上次元太太过来,你躲着不肯上台。元太太就指给我们看了!你就是抢她的男人,没抢得过,才躲着不敢见她。心里有鬼才要躲!”

“我说了我没有!你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她叹了口气,非要她在人前做个母老虎吗?!!让她在外人面前温柔一些,可以吗?!可以吗?!!!

“你倒是不客气一个我看看!”那女人不依不饶,挑衅她。冯安阳想过来拉架,她一手指戳到他鼻子尖上,“你敢帮她试试??”

好吧,他不敢了…

“我警告过你了,冯太太!”她抓起她的手,毫不犹豫就咬了下去!!

“啊!!!你特妈属狗的吗?!!”冯太太没想到她会咬人…

“我跟你讲又讲不听,我又打不过你,不咬你,等着你欺负我吗??你要是再抓着我,或者打我,我们就把事情闹大,大不了一个打120,一个打110!!”她说罢,张嘴又要咬下去,冯太太呆在那儿,手还揪着她的衣服呢…

可是她没有咬下去…

她张着嘴,看着元清晏从台下走了上来…

“口水要滴她手臂上了…”他拿出面纸,给她擦口水,又把冯太太扯开了。

“你…你怎么…你怎么在这儿…”她差点没兜住口水,赶紧咽了一口…

“原来你这么厉害,还会咬人…”他确实挺意外的,她没啥大本事,但是脾气上来了,挺豁得出去的。

“以后不许咬别人,只能咬我…”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她耳根子一下子红了…

“这位,这位不是元先生吗…”那个冯太太惊奇地发现,他是元清晏啊!!!

“嗯哼?”他眼睛眯了一下,给了她一个“咋了?”的眼神。

“您的太太…不是,不是许小姐吗?”她感觉这个气氛不对…但是她又忍不住想吃瓜。

元清晏拿起扶月的手,把两个人的戒指给她看。

“这是我老婆!我们领过结婚证的。阿月,告诉她,我们儿子多大了?”他故意问扶月。

“马上七个月了。”

“额…对不起,对不起…元先生,元太太…”冯太太赶紧道歉。

“那位指挥老师?钢琴伴奏是不是临时很难换?”他又开始问冯安阳。

“是的元先生,这个曲子不是拿起来就能弹的,要练的。”

“嗯,那就把指挥换了吧。我来和上头说。谁负责这件事的?教育局,还是文化局?”他问的好虔诚啊。

“元先生,您高抬贵手。元太太,还请帮忙…你知道,市里很重视这次的展演,我也需要这次机会评职称…”

元清晏看着苏扶月,想看她怎么处理。

“仅此一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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