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新毕业的。”琴酒指着推门进来的两个人介绍到,“最后一期的人了。”
“根据Boss的命令,从今往后取缔训练营,以后那里就是代号成员专属的训练场。”琴酒道来了我早已知晓的前因后果。
我一副才听说的欣喜模样:“那真是太好了!那个训练营早就该毁掉了,那种灭绝人性的地方不该再存在。”越说我越忍不住杀意。
琴酒瞥了我一眼:“收收杀气。”他没附和但也没反驳我的话。
“负责他们的代号考核就是你的新任务。”他下发任务道。
“他们的代号考核是?”我开始盘算着怎么安顿莉莉了。
“杀掉黑熊帮的老大。”琴酒喝完他的那一杯,递来两个文件袋:“你跟着去,他们失败的话就由你来执行任务。”
“了解。”我对他说完,又把两个新成员喊过来:“你们自己研究下资料,然后把初步的计划跟时间通过邮件发给我。等我看完后,你们再着手执行。考核当天我会好好观察你们的行动的。”
跟他们交换完邮箱,琴酒已经走了。
没有别的要嘱咐的事,于是我也同他们道别:“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到时见啦。”
“我们邮件联系哦。”我挥了挥手机,离开了。
“统,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都有资历到可以带新人了。”我与系统感叹道。
“确实。”
“琴酒也好久没亲自出任务了吧,应该是往正片里的指挥型人才转了吧。”我回忆了下,琴酒上次动手狙人还是在他成为负责人之前。嗯,不出意外的话狙的应该是我,那时我还在跟他玩躲猫猫呢。
“嗯,距离警校组牺牲的第一个人也只剩两年多了。”系统提醒我。
“是啊,我现在还不知道萩原研二要在哪里拆弹呢,营救手法倒是练得差不多了。”
*
历时五天,两个新人顺利地通过了他们的代号考核,也不需要我出手。
我把编辑好的任务报告发给琴酒,突然好奇他们会获得什么代号。
“统,他俩的代号是啥?”给新人发放代号的事一直是系统在管,因为我怕我认不出正确的原著人物,导致给出与原著不符的代号。
“是帕林卡和冰岛黑死酒。”
“都是没听说过的代号呢。”
“嗯,他们没在正片里出现过。”
我点点头,想到组织现在的代号成员审核制度不由得愤愤不平:“以前要获得代号可严苛了,我还得跟琴酒学习一年才能升职呢。现在直接通过考核就有了。”
“没办法呀,不放宽点审核怎么把原著人物都顺利招进来呢。”系统无奈地解释道。
“知道了,全是为了一年内就能拿到代号的威士忌三人组对吧。”我气呼呼地带着小狗出门散心去了。
*
光阴似箭,警校组诞生的那一年到来了。
“什么?!大哥你要跟我拆伙去带新人?!”我猛地一拍桌子,不满地叫嚷道。
“利莱酒,冷静一点。”琴酒按着我的肩让我坐下。
“冷静?!大哥你叫我怎么冷静?!我们不是说好当一辈子的搭档永不拆伙的吗!”我直接篡改发言撒泼道,“大哥你怎么能抛弃我去找新人啊!不要不要!这种事绝对不要!”
“我没有承诺过一辈子的搭档,不要胡编乱造。”琴酒理智地戳破我的夸大其词,又语重心长地解释缘由:“利莱酒,你成为代号成员也四年了,是时候该去带新人了。”
“什么?!大哥你不仅自己带还要我带?!”我摆出一副被背刺的模样:“我知道了!大哥你就是想丢个新人给我好让我多出任务!”
琴酒见我怎么都说不通,冷哼道:“确实,你休闲的日子也过够了吧。”
“没过够!怎么可能过得够呢!”我像是不想沾水的猫极力抗拒着。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他一锤定音道。
“不!”我表现出极力抗拒的模样:“起码、起码让我自己选顺眼的新搭档。”
琴酒见我退了一步,也不再咄咄逼人:“可以。有新人的时候我会把你叫来的。”
“等等大哥!”我喊住传达完通知就要走的琴酒:“你的新搭档是谁啊?难道比我还优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哥,你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你的新搭档?”
可能是感觉到我对那个新人的敌意,琴酒只是敷衍我:“有机会的话,你会见到的。”
看着他的背影,我假哭道:“呜呜,大哥,不要喜新厌旧啊——!要记得你最忠诚的小弟是我!”
琴酒被我哭喊得脚步一顿,回过头有点无奈:“你不是还在我手底下干活吗。”
我瞬间不再装模做样:“啊!大哥没有抛弃我就好!”
其实我们早就不再一起做任务了,只是现在才正式地解除了搭档关系而已。
嗯,因为琴酒都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出任务了。
哈,每个月都把自己的任务丢给我。
反抗压榨了,但没完全反抗成功,哭哭。
*
十一月七日。
我早早地起床,先满足了莉莉一天的活动需求,以免下午没时间去救人。
我带着收音机在警署附近蹲点。
下午两点,我终于听到了有关炸弹的报道。
我开着车,远远缀在警察后面,顺着系统的指引来到了浅井别墅区。
“统,要不是你跟我说了,我估计就开到松田阵平的拆弹地点去了。”我下车后在附近无人的小巷启动Trigger。
凭着Chamelion,我如入无人之境地潜进拆弹现场。
眼见他们还在搜寻所有埋了炸弹的地点,我便先仔细勘察地形——这附近的几户人家都已经被警察疏散了,炸弹爆炸的话基本不会伤到谁。
所以炸弹犯是藏在哪引爆的呢?
我爬上房顶,四处张望着,可惜没发现可疑的人影。
“怎么办,统,我好像四年后还得再来救他们一次。”我翻进正在拆弹的那一层,苦恼地道。
“你不是都想好松田阵平的营救方案了吗?”
“万一我救下萩原研二,反而导致剧情往不好的方向改变了呢。”我看着一群围在炸弹面前的警察,完全够不到。
“先不说这个,失算了,统。”我凝重地道:“我现在一一打晕他们可行吗……”
“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下绝对会暴露吧。”系统让我放弃不现实的方案。
“那用催眠瓦斯吧。”我把催眠瓦斯悄悄放在柱子后面,然后守在窗户旁边。
“幸好全程用Grashopper的预案我也准备了。”我计算好炸弹应该飞的路途,准备在预定的地点展开淡蓝色的跳台,不过这也意味着我无法继续使用Chamelion。
“犯人似乎还投放了催眠瓦斯!”有警察察觉到了异常,捂住口鼻从炸弹旁边走开了些。
我望着离炸弹最近的萩原研二摇摇晃晃快要睡着的样子,不由得庆幸他没穿防弹服。
真穿了,催眠瓦斯发挥得就没那么快了。
其它拆弹警察连忙去扶住他们的拆弹主力,趁他们散开,我立刻换上Bagworm,借用斗篷遮住我的身形和脸,旋即展开Grashopper。
就像第二部森林冰火人里可以被调整的光路一样,炸弹被直直弹起后,在某个高度触到触到了垂直的跳台,往窗户方向弹射。我提前打开窗户,纵身跳出去,在它的下方又开了个跳台,保证它会在足够的高度爆炸。
我借着Grashopper落在附近的墙檐上,听见有人大喊:“喂!什么人!”
“砰!”炸弹像是一朵烟花般炸开,万幸这次没伤到任何人。
我抓住机会迅速从墙上翻下,切换回Chamelion飞快逃跑。
“统,真是一场失败至极的匿名救人活动啊。”我开车远离了现场后,挫败地复盘道。
“没关系的,他们没看到你的脸。”
“统,下次救松田阵平的时候直接给我的Trion体换个建模吧。”我打算从根本上模糊自己的身份。
幸运的是,我似乎不用再费心思去踢松田阵平的便当了。
我看着电视上播报的炸弹案犯人已被抓捕归案的播报和被释出的嫌犯照片,没完全放轻松地问系统:“统,日本会给他判多久的刑?”
“他这算杀人未遂,可能十几年吧。”系统不确定地道。
“保险起见,我想办法把这个危险给排除了吧。”我摸着下巴思考道。
系统觉得我有点无所不用其极了:“你要在众多警察的包围下想办法杀掉他吗?”
“不啊。”我感觉系统在妖魔化我了,“我也没勇敢到这么挑衅警察啊。”
“我只是在想能不能在把人送去监狱的途中给杀了。”
“这也没好到哪儿去吧。放弃这个想法吧,他不会再出来害人了。”系统劝道。
“好吧。”我耸了耸肩。
播报完嫌犯落网的新闻,接着的居然是寻找当日出现在浅井别墅区的可疑人!
我盯着电视上穿着一件灰色斗篷勉强能看出人影的手绘,有些后悔自己为了图方便没做伪装就去了。
“怎么办?”系统问道。
“装死吧。”